然後，他就發現了小白正在給兩人拍照。
接著，就是小白發現他忽然醒過來的一幕了。
“告訴我，你拍這些照片，目的究竟是什麼？”
林峰逼視著眼前的小白，一字一句地開口。
小白咬著嘴唇，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我......”
“對不起......”
不管林峰怎麼去問詢，此刻的小白就好像是變成了一台複讀機一樣，隻會重複地說著對不起三個字。
這讓林峰不由得皺眉，心中也有些不悅，拳頭也隨之緊攥。
此刻的他，也終於是感覺到了當初，李雨涵在知道自己其實不叫二虎，而是周求派過來的奸細的心情了。
很憤怒，很不爽。
其實，就算是小白不說，林峰大概也能猜到究竟是誰讓小白這麼做的。
隻有李雨涵。
一來，小白本來就是李雨涵的手下，而且能力出眾。
這樣的人，基本隻會受到李雨涵的趨勢。
同時，也隻有李雨涵有這樣做的動機。
至於目的......林峰就不是很清楚了。
或許是為了一隻操縱自己，讓自己永遠沒辦法擺脫掉對方的掌控。
又或者，是為了報複之前林峰對她做過的事情。
所以，她才想用同樣的方式報複回來。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背後之人大概率是李雨涵這件事，是沒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