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舒蔓惺惺作態的樣子,池思雨氣炸了,她怒斥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從小到大你就隻會這一招,什麼事你都得裝出一副很委屈的受害者樣子。真是可惜了,你生錯了時代。要是在古代,你肯定是宮鬥一把好手!”
她今天喝了點酒,終於把平常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要論她長這麼大最討厭的人,絕對非安舒蔓莫屬。
明明什麼好處她都占了,還要裝模作樣的委屈。
聞言,安舒蔓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冷意,然後苦笑一聲,“思雨,我沒想到你對我的誤會這麼深。”
“你......”池思雨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唐糖打斷。
她看著安舒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謝謝你的邀請,不過那天我有事,可能去不了了。”
安舒蔓露出一抹遺憾,“好吧,請帖我會寄到你家裡。要是能抽出空的話,還是儘量來吧,畢竟你是我在惠頓的第一個好朋友。”
接著,她又對著包廂裡的其他人發出邀請,“你們其他人沒事吧,沒事的話都來。”
說罷,她就轉身離開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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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池思雨氣鼓鼓的坐了下來,“這個安舒蔓,擺明了就是來氣你的!要不是你拉著我,我今天非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於飛揚見狀連忙安撫道:“行了,別生氣。她小人得誌,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池思雨瞬間將矛頭對準了他,“你剛剛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跟她吵,也不幫忙,你們男人沒一個人好東西!”
“晏嘉許這個渣男,糖糖千裡迢迢去米國陪他做手術,他倒好醒來把糖糖給忘了。現在竟然還要跟安舒蔓訂婚,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