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搖了搖頭,語氣有些不好,“沒有,隻是現在還在icu病房躺著。”
聞言,唐糖眉頭緊皺,“沒醒?”
“嗯。”謝南點了點頭。
唐糖思索片刻後,溫聲道:“既然都傷成那樣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如讓她去死吧。”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聖母心泛濫的人,別人扇她左臉一巴掌,她再把右臉伸出去讓人家扇,她沒有這種心胸。
也不是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人。
她隻知道,要不是沈千雪,晏嘉許不會生死一線在病房躺了這麼久,她的手也不會以後都提不了重物了。
謝南明顯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唐糖用最溫柔、最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了這麼狠的決定......也不是狠,就是......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挺出乎意料的。
倒是晏嘉許沒有半點意外,他從來都知道,他的糖糖,並不是一個小白兔。
他岔開話題道:“糖糖,醫生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唐糖也不打算繼續討論一個將死之人,她拉開椅子坐下,“不著急,再修養兩天,你背上的傷還沒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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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老爺子看著眼前的洛蘭和安宗拓,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今天我來是替我那不爭氣的孫子給你們說一聲抱歉。”
“老爺子,你這不是折煞了我了嗎,”安宗拓連忙擺了擺手,一臉的不敢當。
老爺子繼續說,“嘉許和你們家的婚事就算了吧。”
安宗拓沒有表明態度,而是問道:“我能冒昧的問一句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