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詩瑤再也沒有掙紮的欲望了,在她清醒過來之後就已經意識到了一切的事情都完了,她也完了。
於是幫女警和蔣魚魚帶她去警局的時候,她沒有的掙紮,因為她知道此時就是掙紮也沒有任何用了。
蔣魚魚坐在前麵,江詩瑤則是被兩名警察夾著坐在後麵,她顫抖著嘴唇問向前麵的蔣魚魚:“他醒了嗎?”
現在的江詩瑤很害怕很害怕,沈瀾琛如果就這麼直接被自己砸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的死刑就沒跑了。
就憑警察親眼看見自己抓著花瓶砸人的樣子,再加上沈家就足以定她一個故意殺人了。
所以現在江詩瑤寧願自己被警察給帶走,也不願落在沈家人的手裡,而且就以江淼淼現在的情況,如果真的看到自己,江詩瑤甚至覺得江淼淼會絲毫不猶豫的拿著一把刀將自己捅個稀巴爛。
莫名的在坐上警車之後,江詩瑤竟然感到了一絲安心。
而前麵的蔣魚魚在聽到江詩瑤的問題之後,自然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根本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眼神依舊目視著前方。
江詩瑤見蔣魚魚不搭理自己,也沒有繼續追問了,反正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
另一邊的醫院,江淼淼在等待沈瀾琛出來的過程中也沒有閒著。警察已經趕到了醫院對江淼淼進行筆錄,江淼淼被迫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還忍不住的發抖。
被旁邊的醫生看到知道江淼淼的狀況,此時不對勁,便上去阻攔了一下警察盤問:“我看這位女士受的刺激太大了,你們也不要一直追問她,等到她調整好再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