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壯漢見他反抗的厲害,還敢高喊,當即抽了她兩個嘴巴子。
“閉嘴,再喊我打死你!”壯漢臉色猙獰,按著薑陌離肩膀,就要繼續施暴。
這時,車內另一人道:“火哥和機頭回來了。”
話音剛落,車門便被打開,壯漢神色一木,轉頭看向正目光陰寒的火哥。
“火哥,我不敢了!”
“哼,處 女更值錢,彆瞎搞!你餓著反省吧。”
薑陌離大口的呼吸著,火哥叫另外一人給她喂飯,她也左躲右閃的不吃,幾人也不再管她。
車子很快下了高速,開始變得顛簸,薑陌離頭發散亂,通過前麵的玻璃看到他們此刻走的路已經完全是土路。
不多一會車子開進了一個偏僻的山村,此地房屋都是由石塊和泥土砌成,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和羊的叫聲。
路過的村民見到麵包車進來,除了多看兩眼之外,便依舊坐在村口,用那乾裂起皮的嘴磕著瓜子,或以陌生的方言說著東家長西家短。
車速逐漸減弱,最終在七拐八扭之下,停在了一處半山坡的院子裡外。
“麻子,你看著她,我們進去好好和這王老漢談談價錢,畢竟這女人是個雛,不能按照原來的價格賣!”
麻子便是剛才告誡壯漢的那個人,對方頭發淩亂,眼圈發黑,時不時的打折哈切,看上去有氣無力。
一路上他隻說過一句話,聽聞火哥的話,他也隻是點點頭。
幾人離開,車裡隻剩下薑陌離和這被稱為麻子的人。
薑陌離的內心又燃起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