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咳了一聲,扭 動腰身,雙腿探尋著四周的情況,發現這裡似乎是一間空屋子,空氣裡傳來乾燥的灰土味,他周圍沒任何人。
“有人嗎?”
他出聲喊了一下,接著一陣腳步聲在遠處響起,停下,然後腳步聲遠去。
他心一沉,這種與人質不說一句話的匪徒,絕對是專業的。
在這種空無一物的地方,他根本沒辦法自救。
難道隻能乾等著?乾等著顯然不是最佳方式,萬一救援的人沒找到他們,或者這群人心狠手辣,那他和待宰的牛羊有什麼區彆?
“有人嗎,我餓了。”
“有人嗎,我餓了......”
就這樣,他像個複讀機似的喊了大概三個小時後,可能是看管的那些人受不了,終於傳來了開門聲。
一股泡麵味道傳來。
然後,那人在他的頭上一陣鼓搗,接著他就感覺自己頭上的黑布,在嘴巴的位置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有些發燙的泡麵與他嘴巴來了接觸。
真好,還有人喂飯吃。
他抹去這個離譜的心思,開始吃了起來。
“大哥,有點鹹,渴了。”
然後他就感覺對方塞了個瓶子過來,嗯,娃哈哈礦泉水。
吃飽喝足之後,他這才老實,對方從頭到尾都沒給他機會看到陣容。
“大哥,你們要多少錢?”
那個腳步聲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