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刺喉的酒入了腹,江潮這才好受了一些,但同時內心的悲痛也放大了很多倍。
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薑陌離見此,微微皺眉,勸道:
“你慢點喝!”
江潮笑了笑:“我沒事,你先回屋吧,白酒你喝不慣的。”
“那,我一會再下來。”
薑陌離曉得男人很多時候需要麵子,不樂意被人看到他頹廢的一麵,便給足了他空間。
江潮拿著酒杯來到沙發打開了電腦。
看著電腦裡他和師父過年時候的合照,喉嚨又被傷感的情緒給堵了。
沒過多久,他頭暈目眩的醉倒在了沙發上。
身在二樓的薑陌離根本就沒在屋內,她一直在樓梯口觀察著江潮,時不時探出頭看看情況。
見江潮醉倒,這才招呼陳阿姨和守在彆墅外的唐城,把他給扛到了樓上。
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三個人抗二樓給人類的氣喘籲籲。
“老板可真沉!”唐城氣喘籲籲。
“一米八多,當然重了,麻煩你了。”
......
第二天,江潮獨自一人來到了公墓,在守墓員的帶領下,他才在千萬墓中找到了他師父的位置。
墓葬是新的,立著塊碑,上麵雖然有兩個名字,但隻有師父自己的名字。
他把帶著的水果和花圈放下,荷葉雞和醬肘子等也擺好,拿出兩瓶茅子。
跪在了地上。
“師父!我來看你來了。”
三炷香點燃,插在師父的墓碑前,香火冉冉上青天。
打開茅子的蓋子,把酒灑在了墓前。
“徒弟沒有讓你失望,活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