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聞言眼神動了動，看向了柳菲菲，嘶啞出聲，“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可能知道你是有原因才這麼做的，不過她可能還是生氣了。”
“生氣你不願意和她坦白，獨自做決定。”
“這可不好哄。”柳菲菲嘖了一聲，感歎了一句。
程元聽完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意又轉瞬變成了落寞。
柳菲菲又拍了他一下，“你趕緊進來，在這等著被狗仔再拍出新聞頭條？”
“好不容易前幾天的熱搜才下去。”
等到了房間裡，柳菲菲也不在裝著對程元滿臉愛意的模樣，變回了清冷美人。
“我們之間隻是合作，如果你能鬥的過他，那之後的事情我也會幫你解釋。”
“如果你鬥不過他......，你也不會再有機會見到顧音了。”
程元點了點頭，“我知道。”
“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我？”
柳菲菲沉默了一會兒，“因為，我想做自己。”
“我把自己的賭注放在了你的身上，”
程元看了一眼柳菲菲，隨即站起身來上了樓。
柳菲菲見狀輕笑了一下，“果然，這男人沒了顧音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
她低頭陷入了回憶。
柳菲菲第一次接近程元時，是在程元大三時，那時我還是個高三生。
柳菲菲裝成了和大一一起來的新生，不成想努力了一個月程元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最後沒辦法隻好放棄了。
結果，柳菲菲後來也就是和我一個班級再次見到程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