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一個小物件兒罷了,來,喝啊,莫非你現在要回離極宮?”餘牧不著痕跡的將玉簡放在桌子上。
“誰他媽回去?還是你這兒待的得勁兒!嗚嗚嗚…要是能住到你給蘇祈緣娶回來,我在回離極宮就好了。”
“可她大婚!我還得出血送禮物!我…嗚嗚嗚!”
餘牧:“............”
接著,幾乎一整夜啊,溫如玉邊哭邊細數魔尊和蘇祈緣的“罪行”從他九歲那年說到如今三十六歲這年…
反正就是什麼魔尊離孤偏心,蘇祈緣跋扈之類的,餘牧現在算是理解了為什麼溫如玉一直閉關了,那惹不起躲得起啊…
清早時,晨風吹散後院滿滿的酒氣。
餘牧也不見了蹤影,唯有溫如玉一人還趴在酒桌上酣睡著,身邊還放著一枚一看就是被複刻出來的玉簡。
時至晌午。
不知為何溫如玉大怒如狂,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就要去和餘牧拚命,還沒趕到餘牧住那兒呢,就正好碰到推門而出的墨。
二人對視了一眼,溫如玉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把餘牧叫出來!我拿他當兄弟,他拿我當表弟啊他,他坑我?!”
“他坑你,關我什麼事。”
墨露出了一個標誌性的笑容,然後溫如玉一見這個笑容登時心頭火起,也不管酒力還未褪去便直接上前和墨廝打在了一起。
不到半個時辰後。
晌午的陽光愈發溫暖。
溫如玉又挨了一頓胖揍灰溜溜滾回離極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