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和趙副省首過往甚密,而趙副省首和廖書記一向不對路,可謂是鬥得你死我活,這一次趙副省首都被拿下了,胡家自然也難以幸免。”齊東辰說道。
齊金峰默然不語,其實他也有所懷疑。
胡家那些罪名讓他都感覺到匪夷所思。
最大的可能是牽扯到了高級彆的官場鬥爭。
官場鬥爭你死我活,如果要徹底將一個省級大佬扳倒自然是罪名越駭人聽聞越好。
而失敗一方的追隨者自然也是下場極慘,古往今來莫不如此。
“這方麵我們幫不了胡家,也不能幫。”齊金峰說道。
“可是爹,你外孫就這麼死了,死在胡家門口,死得那麼慘我可憐的權兒啊,他渾身上下都是傷,活活被人捅死的!”豔麗婦人哭訴道。
“他不是因為犯法,純粹是因為私仇被人害死,就這麼白死了嗎?您可是二星戰神,您的外孫就這麼被人活活打死,您就這麼看著不為他報仇?我們齊家難道就是任人拿捏的窩囊廢嗎!”
“三妹,慎言!”齊辰東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齊金峰。
“你說什麼?小權是因為私仇被人害死?”齊金峰身子一動,駭人的肅殺氣勢散發出來。
“爹,根據張家的張玉盛所說,小權是因為在慈善拍賣會上和人起了衝突之後,當晚就被害死了!”齊東辰說道。
“什麼?”
“馬上把張玉盛請來,了解清楚。”齊金峰說道。
如果外孫是因為犯法拒捕而死,他無話可說,可是如果是被人害死,那他一定要為外孫報仇!
不一會兒,張家的張玉盛就被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