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好奇,你哪裡來的勇氣和自信。”秦羽微微一笑。
剛才他說的那所謂的新韓醫,其實無非就是類似於中西醫結合,大不了多一些新的技術手段而已。
就憑這就敢來挑戰?
秦羽看到,跟在他後麵的人,早已架好了攝像機,還有很多人拿著手機直播。
他明白了,顯然這是這些南韓人早就策劃好的行動。
目的就是宣揚這所謂的新韓醫,這幾天中醫熱在北美和西方世界開始興起,如果這個樸布成贏了秦羽,那麼自然就是說明韓醫比中醫強了,秦羽都那麼厲害他贏了秦羽,自然就更厲害。
說白了,就想踩著秦羽,踩著中醫上位。
如果成功無論是對他個人,還是對他們整個韓醫的從業人員,甚至整個南韓都是一件極為榮耀的事情,且會帶來無窮經濟利益。
可謂是算盤珠子打得啪啪響。
當然前提是贏得了秦羽,這個可能性為零。
但樸布成卻並不這麼認為,反而信心滿滿。
“秦醫生,你既然在大會上把你們中醫說的神乎其神,那到底敢不敢接受我們新韓醫的挑戰?”
“對呀中醫那麼神,為什麼不敢接受挑戰呢?”
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議論道。
“既然你送上臉來找抽,那就來吧。”秦羽心裡麵也是有些膈應。
這家夥明明就是來碰瓷的,如果換彆的地方他早就示意金魁一巴掌拍死得了。
“好!既然秦醫生答應了,那麼我們馬上就開始。”樸布成說道。
“等一下。”秦羽擺擺手。
“我們必須找個裁判。”
“有這麼多現場觀眾見證呢,不需要多此一舉吧。”樸不成說道。
“鑒於你們民族特有的無恥傳統,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就請肖恩博士領頭的專家小組來當裁判吧。”秦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