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這說的那裡話,您能來就好...”
錢惟庸在曹國公斜對麵坐下,向站在身後的戶部尚書錢大均使了個眼色,錢大均立刻出門令人上酒菜。
三人在桌邊坐下,燈火閃動,映照在三人臉上,表情各是不同。
酒菜很快就上來,本來空空如也的楠木打造的桌上,很快就擺滿了珍饈美味!
而搬上來的酒,自然也是最上好的美酒。
錢惟庸起身,親自為曹國公和王柯舜斟上酒,落座之後。
曹國公看著酒盞,歎道:“哎,自從曹傑死後,已經數天不曾飲酒,都忘記味道。”
錢惟庸道:“曹侍郎不幸過世,國公心中哀痛,舔犢之情,真是讓人感動。
“也是京城那些巡捕無能,至今也沒能抓到凶手`! 我已經多次派人去催問了!”
“甚至還請皇城司使趙齊邁,也派人協助調查,可至今沒什麼線索.... ”
曹國公盯著錢惟庸,臉色鐵青道:“錢相是真的到現在,也沒查到一點線索嗎? 還是本就不想查出來?”
“國公這話什麼意思?”
“當日聽聞曹侍郎遇害身亡,我也是氣憤異常,恨不得立即將他凶手抓到後碎屍萬段才好....”
錢惟庸眉頭一皺,一臉正色說道。
“錢相千萬彆誤會,曹國公說話一向心直口快,再加上最近承受喪子之痛,心情很是不好...
王柯舜一看雙方這才沒講上兩句話,就要乾起來,連忙打圓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