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鬨脾氣了。”
宴崢話語親昵,好似是她在鬨脾氣,他好脾氣的哄著。
錦元卿煩悶的不想看見他,餘光卻瞧見他淡笑著將那勺粥自己喝了進去。
“元姑娘……呀!”
“宴崢,你!”
輕輕和錦元卿的聲音同時想起,輕輕羞紅了臉低頭往外跑,正好撞到了前來看望錦元卿的大哥。
“輕輕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大哥你是不是要進去,等會兒再進去吧,元姑娘和那位郎君……她,他們……”
輕輕磕磕巴巴,輕輕大哥瞬間明了,笑著揉了揉輕輕腦袋。
“你去尋你嫂子去吧。”
“好。”
房間裡,錦元卿惡狠狠瞪著宴崢,宴崢抬手摸了摸唇上的咬傷,無辜看她。
“我不知輕輕姑娘會突然進來。”
“誰讓你拿嘴喂得!”
二人同時開口,錦元卿氣惱的想起身揍眼前人一頓,可身上的傷痛讓她起不來身。
“莫動氣,既然不願為夫喂,那為夫去找輕輕姑娘回來喂你。”
什麼狗玩意兒!
從軍三年,錦元卿也沒說過幾句粗話,可現在隻恨自己嘴長得少,滿肚子肮臟話不夠說。
沒一會兒,就見輕輕紅著臉回來,坐在了錦元卿的身旁,端起粥來喂她。
“元姑娘與郎君的感情真好。”
錦元卿聞言抽了抽嘴角,笑笑不語。
是真好,好到自己差點死在他手下的手裡。
“這幾日多謝輕輕姑娘照顧,我懷中有一玉佩,勞煩輕輕姑娘幫我拿去鎮子上當了吧。”
他宴崢身上的玉佩,想來也不是凡物,想必賣了也能換不少錢財。
錦元卿說著掏出懷中玉佩,遞給輕輕。
輕輕眨了眨眼,接了過來。
“正好大哥明日要去鎮子上趕集,我讓大哥幫你當了。”
“麻煩輕輕姑娘了。”
傍晚,宴崢從外麵回來,端著一碗粥和一碟鹹菜。
“吃飯吧。”
賣了他的玉佩,錦元卿心情就好了不少,就算是以身相報,她拚著命救了他,也算是報完了。
等拿到當玉佩的錢,她的腿再好一好,她立馬走人,離宴崢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要相見。
想到這裡,錦元卿就沒像上午時那樣抗拒宴崢了。
宴崢扶著她坐了起來,錦元卿捧著粥三兩口喝完,用手背抹了把嘴後將碗還給宴崢。
宴崢收了碗筷拿了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吹了蠟燭,合衣躺在了錦元卿的外側。
“你乾什麼?”
“睡覺。”
宴崢將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與她躺在一個枕頭上。
“我傷還沒好,督主還是另睡彆處吧。”
錦元卿皺眉拒絕,宴崢自然翻了個身,淡淡說道。
“你我是夫妻,自然睡得是一間房,總不好大晚上吵起輕輕姑娘來再騰出一間房吧。”
錦元卿聞言不再說話,大晚上的確實是不好麻煩人家。
算了,將就一晚就是。
錦元卿如此想著,便就睡了。
夢裡覺著冷,錦元卿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被子,摸到一軟處,錦元卿頓了頓,繼續往下去摸。
濕的?被子犯潮了?可手感也不像是被子,倒像是衣料。
錦元卿按了按,軟的,剛想繼續捏一把看看是什麼形狀,手腕忽的被人用力捏住,疼的錦元卿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