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親手縫的?”
宴崢看著腰帶上歪歪扭扭的彩線,一根竹子繡的像條小青蛇,身上卻又長了幾根分離的竹葉。
藏青色的麻布秀出來的腰帶,裡麵似乎還縫進去了一些東西,聞著有絲絲清香。
“彆看了,我頭一回學縫腰帶,不太好看。”
錦元卿伸手去拽,卻被宴崢一把握住手,漫不經心開口。
“確實是有礙觀瞻。”
宴崢緩緩說著,目光卻落在了錦元卿的手上。
“不過我很喜歡,多謝夫人。”
宴崢說著將腰間腰帶解開扔給錦元卿,將手中藏青色這條係上。
錦元卿看著他動作睫毛輕顫,這個腰帶係在他身上太有礙觀瞻了,還是再跟阿尋多學學,爭取繡一條好看點兒的吧。
宴崢也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她手上有許多顯而易見的針眼。
分明不會縫,卻還縫了這一條出來,倒是有了種妻子為丈夫縫添衣物的感覺。
一時間,心生暖意。
這樣的日子很平淡,宴崢與杜文博每日也會跟著阿尋上山去撿樹枝、瞧瞧風景。
下山回家,錦元卿與紅蓮也學著點火起鍋做飯,阿尋雖然極力拒絕他們親自動手,但還是沒拗過四人。
夜裡,阿尋給四人燒了些熱水送進屋裡泡腳,錦元卿把腳泡在木盆裡,舒服的眯著眸子笑。
“一起泡嗎?”
錦元卿邀請一旁的宴崢,宴崢頓了頓,便俯身脫了鞋襪也踩進了水裡。
木盆很小,宴崢沒有全泡進去,錦元卿見狀抬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讓他的腳全都泡在水裡。
“寒冬裡泡腳是最祛寒氣的。”
宴崢沒有聽進去,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腳趾頭上,微微動了動腳,蹭了她腳心。
錦元卿被蹭的腳心泛癢,下意識蜷起腳趾頭縮了下。
看的宴崢心癢癢。
泡完腳,二人躺下,宴崢將人摟在懷裡,抱著取暖。
錦元卿夜裡睡著睡著,忽然覺著身下湧出一股子黏膩,不舒服的翻了個身。
迷迷糊糊想坐起來看看怎麼回事,卻被腰間攬著的大掌錮的動不了。
錦元卿掰開腰間的手,坐起身來,就感覺腿間又是一股子湧出。
宴崢也睜了眼,跟著坐起來看她。
“怎麼了?”
錦元卿揉了揉眼睛,眼中有些迷茫,反應了好半天,才消化了宴崢的問話。
忽的小肚裡麵好像被擰在一起一樣的疼,錦元卿頓時捂著肚子清醒了。
“肚子疼。”
宴崢點了蠟燭,就見褥子上濕漉漉的,用手一摸,手上就沾了些紅色。
宴崢又看她裡褲,被染紅了一片。
“你來葵水了。”
“葵水?”
錦元卿有些懵,葵水是啥?
“你彆動,我去給你找東西來。”
宴崢將被子給她圍好,披了外袍就去敲紅蓮的屋門。
隔了好一會兒,宴崢才回來,手中拿著一個錦元卿沒見過的東西。
“你把這個綁上。”
“綁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