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廠督的傷想必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便讓人送督主下山。”
宴崢聞言緩緩挑眉,抬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身上還病重,暫時不便下山。”
???騙鬼呢你!都有心思對小十八做那種事,還病重?!呸!!!
錦藺差點被宴崢這話氣的跳腳,黑著臉準備讓人給錦煜傳個話。
讓錦煜趕緊把這個瘟神帶走!
錦元卿換好衣裳出來,錦藺已經不在院子裡了,就見宴崢朝她淺笑。
“你也把衣裳脫下來,我拿去曬一曬。”
錦元卿說著將一身乾淨的遞給宴崢。
“這是我八哥的衣裳,你先穿著。”
宴崢略有些嫌棄的接過衣裳進了屋換上,將濕了的衣裳遞給錦元卿。
清茵來送藥,見錦元卿手中拿著兩件濕了的衣裳跟鞋襪,便問道。
“方才你們二人去哪兒了?衣裳鞋襪怎麼濕了?”
“我打水不小心濕了鞋襪,我去晾衣服。”
錦元卿笑笑將衣裳涼在繩子上,宴崢端著藥跟清茵道了聲謝,仰頭喝了乾淨。
清茵給他把脈,“身子不錯,今日燒便退了,再好好歇兩日就徹底好了。”
“多謝。”
“公子不用客氣。”
清茵起身,就見宴崢目光又落到了正在晾衣服的錦元卿身上。
清茵頓了頓,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院子中的錦元卿。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阿瑾那麼不喜歡這位宴公子了。
轉眼,便要入了四月,還有一個半月,武林大會便要舉行了。
錦元卿與宴崢已經在山上住了有半月之久。
錦元卿收到了紅蓮的信,錦煜回來了,讓她下山來聚。
錦元卿收起信,與錦藺商量過後,便準備下山。
與清茵暫彆之後,錦元卿與宴崢下山,途中,迎麵遇到一位留著胡子的嚴肅男人,身後跟著幾位你是年輕男子。
錦元卿給他們讓開路,卻與那中年男人對上了視線。
“小子,看什麼呢!”
一個年輕男子斥責錦元卿,錦元卿移開視線,就聽那中年男人淡淡開口。
“你是阿瑾的弟弟?”
“在下是。”
錦元卿回答,就被從頭到腳審視了一番。
“性子倒是比他穩些,你要下山?”
錦元卿點頭,大概猜出來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是當今武林盟主,清茵姐的爹爹,趙遠方。
“這幾日在山上多有叨擾,與八哥也敘過舊了,便不多打擾了。”
錦元卿拱手有禮回答。
“嗯,下山路陡峭,小心。”
“多謝趙盟主提醒。”
等趙遠方先走過去,錦元卿與宴崢這才繼續下山。
剛走兩步,錦元卿回頭一把將宴崢推開,後仰躲開來人攻擊,拳腳對招,將對方摔在地上。
“趙盟主向來光明磊落,徒弟卻是隻會偷襲。”
錦元卿瞥了眼地上的人,抬頭看向趙遠方。
“不成器的小子。”
趙遠方並不將錦元卿帶刺的話放在心上,而是看了眼偷襲失敗的徒弟。
“偷襲都能輸,你不適合學武,下山去吧。”
趙遠方說罷,繼續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