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些人都不太對勁。”
出了巷子,錦元卿心中的不適漸漸消散,心中細想,總覺著哪裡有不對的地方。
忽的鑼鼓敲起,打亂了錦元卿的想法,抬頭看去,才發現遠處有衙役們正抬著一座轎輦走來。
宴崢拉著錦元卿退後幾步,轎輦近了,錦元卿才瞧到轎輦上坐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婦人。
兩眼空洞無神,臉上褶皺多似老嫗,背也彎著似乎挺不直腰。
“福澤綿延!福澤綿延!”
男人們忽的站起來喊著這一句話,也有稚嫩的聲音覺著有趣跟著喊。
錦元卿瞧著這一幕,皺起了眉頭。
“凡是城中有婦人查出有孕,便會享坐轎輦遊城,以示獎賞。”
“可那轎輦上的婦人並不高興。”
“但男人們高興。”
宴崢牽起她的手,繼續走著。
“你對這裡似乎很熟,你經常來嗎?”
“這裡,是我的家鄉。”
宴崢似笑非笑的開口,漫不經心的瞥過跟在轎輦後麵的身穿官服的老者一眼。
“這城的知府倒是瞧著慈眉善目。”
錦元卿也看到了那老者。
“他確實是位大善人。”
宴崢收回視線,“今兒個也不早了,我們回客棧吧。”
“好。”
怪不得宴崢會對這裡如此熟悉,原來宴崢便是生在這裡。
二人回了屋,小二端來飯菜,又端來一壺暖身酒,說是客棧老板瞧他們有緣,送的。
錦元卿本不打算飲酒,宴崢主動給她倒了一杯,勸道。
“趕了一路疲乏,喝了這酒解乏。”
錦元卿酒量不錯,便也沒多想飲了一杯下肚後,才開始吃飯菜。
飯菜吃的差不多了,錦元卿站起身準備去跟小二要盆水洗漱,忽的覺著頭暈眼花,晃了晃身子,就落入了宴崢懷中。
宴崢瞧著錦元卿兩頰酡紅,一手扶著她,一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飲下。
將錦元卿打橫抱起,上了床落了床帳。
對著床的牆壁忽的多了一個孔洞,僅米粒大小,若不仔細瞧,是瞧不出個洞的。
店老板抵著牆往洞裡瞧,就見床帳下影子親昵疊在一處。
“我好難受,宴崢……”
錦元卿覺著渾身燥熱的難受,瞧著宴崢竟是四五個重影。
“哪裡難受?”
宴崢輕笑一聲將她抱起來在自己身上,錦元卿趴在他肩頭,來回不舒服的扭動著。
“這裡……不對,這裡,都難受。”
錦元卿胡言亂語的說著,宴崢將她手背扣在身後,笑道。
“卿卿倒是急得很。”
宴崢將她外衣脫了丟出床帳,“卿卿可記得我說要教你些什麼?”
錦元卿皺眉去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客棧老板瞧累了,便坐在椅子上偷聽二人親昵說話,就聽男聲輕輕誘哄。
“玫瑰膏用完了,隻能卿卿且忍著,得了樂便好了。”
床吱吱呀呀響起,客棧老板才將畫掛好,遮擋住了牆上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