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成立以來便是為了收集情報,監管朝中各位大臣言行舉止。
後來宴崢掌管東廠,便添了一項審訊司。
錦元卿原先大多從七哥口中聽到這些,回京之後日日在宮中,也甚少與東廠有過接觸。
“說起來,我的情報想必你們也有,我想看看有關於自己的情報。”
錦元卿順勢窩在他懷中,由著他捏著自己的手把玩。
“你並沒有什麼引人注意的情報。”
宴崢捏了捏她的臉,“你母妃將你偽裝的很好。”
錦元卿倚在他懷中,夏日衣裳輕薄,一回來錦元卿就換上了短臂衫,也是熱的很。
宴崢打開桌子上的冰盒,拿出裡麵冰的果子來。
“含一顆。”
錦元卿將葡萄就著他手含進嘴中,頓覺涼快不少。
往日在軍中,七哥是萬不讓她隨意碰涼寒的食物的。
雖說是為她好,但她再怎樣也是年歲小,總會控製不住自己。
今年,倒是肆意了。
“對了,何時我們出發去尋寶藏?”
“暫且不得時間,先將這夏天安生過了。”
宴崢的手攏在她腰肚上,順著短衫探進去觸及她小腹,捏了捏,卻沒什麼肉。
常年練武的錦元卿,腰腹精實,腰腹間自然不會有多餘的贅肉。
屋內沒人伺候,錦元卿對於宴崢這等親昵動作,便由他隨意。
“卿卿。”
宴崢目光落在她唇上,見她似咬破了口中的葡萄,才啟唇道。
“怎麼了?”
“葡萄可甜?”
“甜。”
錦元卿咽了葡萄的汁水,答道。
“彆合上,我也想嘗。”
宴崢話落勾著她腰貼近自己,另一隻手托著她背送向自己,略過唇瓣直入,在裡麵肆意搜尋葡萄留下的甜澀味道。
他連角落都不曾放過,更彆說裹著葡萄嘬吮的軟舌了。
葡萄肉被攪弄碎了,連帶著籽一起被搶走咽入了宴崢的肚子裡。
宴崢意猶未儘的繼續搜刮著她唇齒間葡萄的香氣,手不知何時又取了一枚葡萄,送入口中咬破,連汁帶果肉通通一點一點的渡給了她。
錦元卿吞咽著葡萄的汁肉,由他肆意進攻,故意挑逗。
宴崢鬆開她唇,銀絲在空中斷開各自黏在唇邊,饜足的舔了舔下唇,又輕啄去幫她清理唇邊銀絲。
錦元卿的心又快了,卻不顯於麵,將視線移到彆處平複著自己的心跳。
宴崢卻不由得她無視這種感覺,故意伸手貼在她胸口上,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胸腔內心臟的快速跳動。
“彆躲,這很好。”
宴崢循循善誘著,他眉眼笑的極為愜意,二人近在咫尺,四目對視。
錦元卿最先受不住,移開了視線,將額頭抵在他肩膀上閉眸。
最近心跳的次數,越發多了起來了。
賞花宴的帖子送了來,錦元卿拿著帖子在手中晃了晃。
這賞花宴可真是與她有緣,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當日,狄敏敏親自派人送來的轎子,錦元卿有些意外的挑眉。
去年她可沒這待遇。
上轎入宮,錦元卿到時,已經有許多女眷都到了。
狄敏敏見到了錦元卿,率先朝她走了過來。
“介不介意,我叫你阿沅?”
“公主隨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