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晚也跟著笑,應了下來。
戴上頂針,拿著針比劃著手裡的鞋底,發現本來就是一雙女式的鞋底。
尺碼跟自己平時穿的尺碼差不多,隨即就想明白了。
這雙鞋底分明就是給她做的!
婆婆原來早就想好了給她做鞋子。
她抬眸正好撞上陸三嫂的目光,見三嫂朝她擠擠眼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心頭驀地一暖。
以前她總覺得這具身體沒有母親緣,現在她覺得好像有個對她好的婆婆好像也很幸福。
按照陸母說的方法,又看了看兩個嫂子是怎麼拿針的,薑婉晚還真的做的有模有樣的。
當然,前提是不看她手裡的鞋底。
前麵針腳細密,工工整整,每一針都像是量好了才下針的一樣。
後麵的歪歪扭扭,長短不一的陣腳就是薑婉晚本人的傑作。
反觀她本人還興致勃勃的樣子,陸母眼角抽了抽。
最後還是有些受不了的開口,“晚晚啊,要不還是娘來吧?瞧你的手都紅了。”
薑婉晚本來還想拒絕,但是當她抬眸撞上婆婆一言難儘的眼神,還是將鞋墊和頂針還了回去。
這時陸三嫂和陸二嫂瞅過來看,兩人對視一眼,四目含笑。
見兩個嫂子憋笑憋的難受,薑婉晚破罐子破摔,“娘,二嫂三嫂。你們想笑就笑吧,好像是真的有點醜。”
拿在自己手裡還不覺得,這一下子回到陸母手裡,她一下子就覺得自己那幾針簡直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