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去廣市,我也去,我安排一下就去火車最近的火車票,嫂子您那邊也是,既然對方這麼沒誠意,咱們就徹底將他們給換掉,以後求著咱們,咱們也不跟這樣的人合作了。”
薑婉晚鏗鏘有力的話語傳到劉嫂子耳中,她瞬間就覺得心都跟著定了定。
仿佛再困難的事情,隻要在薑婉晚口中就都不是什麼大事,她就是相信薑婉晚能做到。
她就是對薑婉婉有這樣莫名的信心。
“好,咱們去廣市,我這就去買票。”
劉嫂子邊說,邊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這樣的錯誤絕對不能再犯了,她卻是也該警醒警醒了,不能被一時的成就衝昏頭腦。
兩人約定好在廣市火車旁邊碰頭,就掛斷電話各自收拾了。
薑婉婉掛了電話,就衝進臥室,沒一會兒就收拾好一個包出來,正好這個時候陸晏州回來了。
他看著沙發上的包,問:“晚晚,你要出門?”
“晏州,嫂子那邊布料供貨商出了點事情有些棘手,我現在就要買票去廣市,對不起家裡的話就隻能交給你了,這兩天你讓爸爸物色一個阿姨吧!”
薑婉晚有些歉意的看向陸晏州,爹娘也不在,又把兩個孩子丟給他,她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
對於家裡交給他的事情,陸晏州倒是沒什麼意見,他是擔心薑婉晚一個人去廣市的安全問題。
“你一個人去廣市?”
“不是,劉嫂子也去,她從雲市趕過去,我從京市出發,我們在廣市碰頭。”
“那,那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