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推開暗室的門走出來。
她冷冷掃了眼昏倒在桌上的許書意,眸底一瞬翻湧起惡毒的寒光。
“這賤人總算是落到我手裡了!”
她要把之前在許書意那受到的屈辱全都報複回去!
一個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破產千金,有什麼資格跟他搶承胤哥哥?
這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毀了這賤女人,永絕後患!
反正承胤哥哥也恨透了她!
江佑越想越激動,壓下強烈的興奮,回頭笑著看向陳立東:“立冬哥,這次的事謝謝你啦!你放心,我哥哥已經答應把江氏集團最重要的項目交給你來做,以後的好處都少不了你的。”
陳立東微微皺眉:“江佑,我們事先說好了,你把人教訓一頓出了氣就放走,彆把事情鬨大。”
江佑看了許書意一眼,眸底滿是陰寒。
這賤人好不容易才落到她手裡,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但對著陳立東,她還是乖巧一笑:“放心吧立冬哥,我有分寸。”
“嗯,你自己看著點,彆惹出麻煩來。”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平時踩死一隻螞蟻都害怕,怎麼會做出過分的事來?要不是許書意之前三番五次針對我,我也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陳立東看著江佑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料她也不會對許書意做得太過。
無非是女人之間那點恩怨情仇,把話說開了就好了。
他沒再多管,囑咐完後便自行離開了。
眼看著陳立東走了,江佑唇角掛著的笑意瞬間沉了下去。
她對著門外打了個響指:“都進來吧!”
幾個打扮流裡流氣的壯漢叼著煙,一窩蜂似的鑽入茶室內。
為首的花臂男撩起脖子上的金鏈子,神色誇張地環視一圈,目光定在了許書意身上,眼睛都在放光。
“嘖嘖,這種姿色的女人發賣到西非地區真是虧了!”
江佑不滿地冷哼一聲:“有什麼的,不過是整得好看點罷了,瞧你這沒見識的樣。”
“是是,江小姐說得對。”花臂男諂媚地湊近江佑,“事不宜遲,那我就跟兄弟們帶著這女人先去驗貨了。”
說著,花臂男身後的小弟們一擁而上,架著許書意就要往外走。
“等等。”
江佑快步跟上去:“我不放心,得跟著你們一起。”
她非得親眼看到許書意那賤人被發賣走才放心。
花臂男麵色遲疑道:“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們收了我這麼多錢,我總要看到人真的被送走才行吧!”
“江小姐,我們跟對方老板約頭的地點在郊外的一所廢棄工廠,地區偏遠,這一路過去,我也是怕您累著了。”
“我不怕,走吧!”
比起看到許書意痛哭求饒的樣子,她在路上顛簸一會又算得了什麼?
一行人從茶館暗道離開後,上了一輛麵包車,朝著郊外的方向開去。
車子開離市區後,天色漸漸地黑了。
越往前開,路越顛簸。
江佑中途吐了好幾次,停車休息時還不放心地打開後備廂車門,見許書意仍是昏倒的狀態,她這才安心。
等她再坐上車,花臂男殷勤地擰了一瓶水的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