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相矛盾的話,讓祁梁和宋如冰一起愣住。
“你剛不還說造像新的好像剛打磨出來的嗎?”
宋如冰不解問道:“怎麼又看好了?”
她雖然眼力一般,卻也知道一言而否的道理,更加奇怪。
同樣,祁梁那失望的神色立即轉變作期盼,等待著回答。
“我剛才的確是這麼說的,但還有一個原因可以將以上所述推翻。”
“那就是......真空保存!”
“這個說法或許有些無稽之談,甚至概率低到無法相信,但不能不考慮這個原因。”
周鵬頓了頓,似乎說的有些口乾,拿起茶杯一口飲儘。
“在古代,想要抽真空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但不代表真的做不到,某種特定條件下因為某個特殊舉動,也許有這種概率。”
“所謂的包漿老化,其實都是氧化的表現,如果真空保存,那便可以達到這個條件。”
“別問我什麼條件,因為我也不知道。”
周鵬攤攤手,一臉的無可奈何。
的確,古代想要抽真空,極為困難,甚至可以說是無法做到。
如果不是邪眼的躍躍欲試,周鵬直接就斷新了。
現在,他也隻能用這種說法來解釋。
當然,他還有另一個論據支撐。
“最重要的,是另外一點,便是這尊造像的開臉以及韻味。”
“古韻這種東西,隻能靠經驗積累,用眼睛辨別,且說不出任何科學依據,這個不去討論,但開臉卻絕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