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鵬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能突然說起火奇門的事。
但還是點了點頭:“子平跟我提起過,火奇門支脈後人。”
“因此我還有些奇怪,火奇門明明是書畫見長,怎麼佟兄反倒是無所不知的樣子,更不見火奇門的獨門手法。”
古玩行六門,能屹立千年不滅,如果沒點特彆的手段,自然是不行的。
火奇門在書畫鑒彆甚至是修複上,都有著獨門的技法,不僅神乎其技,且絕不外傳。
甚至,包括支脈後人,也同樣不知。
這也是周鵬有此一問的原因。
“六門中的規矩,速來是傳男不傳女,傳主不傳支,傳內不傳外。”
佟薛鬆歎氣說道:“無論哪一門,支脈的後人都隻能做些跑腿或者經營店鋪的營生。”
“至於鑒定,除非自學,否則一輩子無望。”
“若不是我幼年得遇高人指點傳授,隻怕現在也是碌碌無為之輩。”
周鵬這才明白為什麼佟薛鬆的眼力如此高強卻又跟火奇門格格不入。
原來師父另有其人。
也難怪他能賺到如此龐大的身家,甚至連博物館都建了起來。
這放在全國,怕是都屬於很頂尖的存在了。
“佟兄,叫我上來,怕不是隻想訴苦的吧?”
周鵬頓了頓,乾脆直截了當問道:“若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直說便好,能幫的我一定幫忙。”
“好,如此我就直說了!”佟薛鬆拱手,“我希望,周兄可以抽時間陪我一同去火奇門,挑戰主脈,拿回本應該屬於我們這一脈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