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俱都不明白為什麼到現在他還能如此鎮定。
畢竟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就算最後得勝,也未必能獲得全場認同。
更別說火奇門一定會借題發揮,先一步施壓,心理上便加了很重的擔子。
“大家可都聽見了,這老家夥說了,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都是他吩咐的。”
周鵬大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很好奇了。”
“今天明明是火奇門爭奪主脈的比試,你們這一脈是得有多害怕,得有多不自信,居然明目張膽的千方百計阻礙比試之人入場,難不成以為這樣就能不戰而勝,是不是有點太愚蠢了?”
此話一出,在座俱是一愣。
沒想到周鵬居然從這個角度將事情提了出來。
剛才還覺得無解的難題,此刻卻好像被撥開了烏雲,有了行進的道路。
尤其是衛良奧,微微一笑,眼中滿是笑意。
“胡說,我何曾阻攔你們入場比試。”
佟寒虛一驚,知道落了套,急忙否認:“我的人隻是在負責......”
“負責什麼?剛才他們一而再的阻攔,說要驗證身份。”
周鵬厲聲打斷:“若是驗證也就罷了,薛鬆連身份證都拿出來了,他們卻看都不看一眼。”
“說什麼身份證能作假,那也就罷了,不過隔了一道門,進來請示詢問,不就可以,但他們偏偏什麼都不做,就隻是耗在當場。”
“不僅如此,他們更是言語輕薄,欲將跟我們同來的兩位女伴帶到僻靜處行不軌之事,這便是你手底下狗做過的事。”
“我倒想問問,你們火奇門就隻會乾這卑鄙齷齪的事情嗎?原以為隻是這些當保鏢的仗勢欺人,感情這都是上麵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