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個兒子,更是急的不知該怎麼辦好。
答案誰都知道,可這來之不易的勝利,誰又肯輕易放過。
“按照六門的規矩,不僅門中之人不允許參與,就算是接觸都不行,也會被處以重罰。”
祁梁是懂得落井下石的,在這個檔口開口。
“何止是重罰,弄不好連整個門別都要被剔除去六門之列!”宋蘆也終於找到機會了,馬上跟腔。
孔韋憲滿意的點點頭,也跟著看向佟寒池。
“所以,佟老先生,你的回答是什麼?”
孔韋憲反問道:“這樣好了,我代表在場所有人,給你一個承諾,無論他周鵬是否盜墓,隻要你說盜墓與此次比試無關,也不得剝奪你們勝利的結果,那就聽你所言,如何?”
說著,孔韋憲展開雙臂,似乎在征求所有人的意見。
這似乎是在偏向佟寒池一脈的話,卻偏偏沒人反對,甚至還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充斥著戲謔。
似乎這話是在偏袒,但如果佟寒池順著他的話說出來,那就成為六門的罪人。
哪怕是他最終真的坐穩了主脈的位置,可這火奇門也就算是就此到頭。
那時候,佟寒虛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火奇門的一切,並且另起爐灶立即以新的姿態進入六門。
而佟寒池,將會什麼都化為虛無。
最關鍵的,他如果這麼說,就等於坐實自己與周鵬是共謀盜墓。
他,甚至於他這一脈將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將會徹底淪為失敗者。
甚至,還有可能被巡天司帶走,麵臨牢獄之災。
所以,該如何回答,他很清楚。
“盜墓之惡行,自然不容於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