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素節,始終如一,癡癡愛著他。
他的心軟了又軟。
親自扶起她:“這些時日,辛苦你了。”是謝她照料謝千棠。
素節的鼻子酸了酸:“棠兒是侯爺的孩子,奴家照顧棠兒,便是照拂侯爺血脈,怎會辛苦。”
一番話,說的謝景行更是動容。
他歎了口氣:“素節,你是個好姑娘。”
素節厲害就厲害在,她對謝景行既有真心,亦有心機。
當即柔婉一笑:“奴家再這麼好,卻也比不得林姑娘為侯爺誕育子嗣的辛苦。”
果然,謝景行很快上了套:“你吃醋了?”
素節搖搖頭:“奴家不敢吃醋。”
“奴家隻是羨慕,羨慕林姑娘有這般好的福氣,能為侯爺生兒育女。”
“奴家,求之不得。”
謝景行沒料到想到素節竟如此主動,他當即就心猿意馬起來。
清月總是推說身體不適,棲若也懷胎足七月。
眼下既有佳人投懷送抱,他豈肯辜負。
當即便朝素節靠了過去,眼中也迷 離起來。
素節立刻知曉他是會錯了自己的意思。
紅著臉推開他:“侯爺,奴家有一事相求。”
她很聰明,知道利用男人將得為得的時機,提出自己的請求。
一般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會拒絕。
不出她所料,謝景行連聲答應:“好好好,都依你,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下來!”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素節搖搖頭:
“侯爺,奴家隻想把棠公子養在身邊。”
謝景行一愣。
連人都清明了幾分:“把棠兒養在身邊?”
“你的意思是,不把棠兒還給清月了?”
素節抿了抿唇:“奴家不敢,隻是夫人現在尚未痊愈,不如....”
“尚未痊愈,但也快痊愈了!”
謝景行的語氣忽然冷淡起來。
他雖急色,卻也更知曉孰輕孰重。
棠兒是清月的孩子,是侯府的嫡子,日後是要擔起重任的。
怎能一直養在一個姨娘身邊?
他搖搖頭:“不妥。”
“棠兒與清月本就不親厚,若再不接回去同住,隻怕往後母子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