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理寺卿表明了態度,薑清月鼻子一酸,深深拜下:“多謝大人仗義執言。”
“隻是....”大理寺卿略一思忖,問道:“隻是不知公主口中的這位外室,究竟是何等家世?竟引得謝家侯爺為了她如此亂智,做下這等沒規矩的事情來。”
什麼家世....
薑清月眉心微凝,語氣卻是出現了片刻的遲疑。
良久,在大理寺卿疑惑與詢問的目光下,她輕輕吐出一口氣,還是緩緩說道:“她叫林棲若,是江南的一個舞女,沒什麼顯赫家世,更無母族倚仗。”
大理寺卿聞言,不由得有幾分唏噓。
如此單薄家世,比之天家貴女出身的熙和公主,可謂是雲泥之彆。
謝家侯爺當真是魚目混珠,放著端莊賢惠,出身又高的主母夫人不要,竟偏偏要去寵幸一個舞女....
他是老咯,看不出現在的年輕人想要做什麼了。
一回頭,見得薑清月希冀的眼神,他思索片刻,說道:“公主所言,下官自是相信的。隻是此事涉及朝中官員,還是不能失了規矩,得按例查上一查,才能做出定奪。”
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不如先回府等些時日,一有消息,下官就著人來通知你。”
薑清月亦知這是大理寺的必經程序。
於是並不與大理寺卿為難,隻是點點頭,神色懇切:“既如此,此事就勞煩大人了。”
“應該的,應該的。”大理寺卿抹著汗,送走了薑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