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
薑清月搖頭,緩緩的笑:“蕭氏全族安危,是他無論救我多少次,都償還不了的。”
宸貴妃終還是蹙了眉:“你什麼意思?薑清月,難道你還要為此事責怪於淮初麼?”
“冤有頭債有主,此事若真是因他而起,我為什麼怪不得他?”
宸貴妃急了:“可你明知道,初兒他.....”
“母妃!”
一陣清朗的男聲傳來,兩人皆是一愣,而後便是不約而同的意味深長起來。
“淮初。”宸貴妃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
薑清月也掩下雙眸,輕輕福了福身:“許久未見阿兄了。”
殿裡蔓延著一股詭異的空氣。
卻是薑淮初先開了口:“母妃,你先出去吧,我與皇妹說說話。”
宸貴妃欲言又止。
望著薑淮初淡然的雙眸,她輕歎一口氣,還是把空間留給了這一雙小兒女。
“阿兄有何事.....”
孤男寡女,薑清月不由得有幾分尷尬。
薑淮初目光深深:“你不是想問我令牌一事麼?那麼,現在便是最好的機會,你儘管開口。”
聽得薑淮初的底氣十足,薑清月原還存著的幾分心虛與歉疚,漸漸消弭的無影無蹤。
他憑什麼這麼有底氣?
縱然她對他確乎感激,可是蕭家一事,難道便不是他的手筆麼?
他這般誣陷忠良,自己又有何說不得?
於是神色微冷了下來,語氣也不由得生硬:“也不必再問,畢竟此事你早就與我承認過,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