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是死在裡麵了,讓我過來收屍的吧?
又按了一下,結果還是一樣的。
我不耐煩。
給他打了電話。
“路一鳴,我已經來了,就在門口。”
“直接進來就好了。”
原來他家院子的門是遙控的。
我站在那裡,大門就打開了。
第一次到他的家裡,空手來的。
除了手中的手機,什麼都沒有。
而且我出門連妝容都沒有修,本來這個點我已經該是躺在沙發上刷視頻了。
要不是他的催命電話,我也不可能出門。
剛進屋,我就聞到了酒味。
路一鳴坐在地上。
耷拉著腦袋。
頭發淩亂,身上的白襯衣鬆散的被他拉開。
結實的胸膛暴露在我的目光下。
隻聽說過女人被下了藥,才會如此的模樣。
難道在男人的身上也會應驗?
我站在那裡,沒有再往前。
路一鳴的餘光掃了我一眼,繼續喝了起來。
“你叫我過來做什麼?”
不會是陪著他喝酒吧?
我還沒有和他熟悉到家裡喝酒的地步。
雖然我隔三差五都在喝酒,但我這人也是要分人的。
喜歡的主動喝幾杯,不喜歡的甚至都不樂意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
路一鳴叫我坐下來。
我看了看他屋子裡的沙發,然後將一個單身沙發移動到了他的麵前。
中間隔著一個兩米多寬的茶幾。
他的樣子看上去也太狼狽了。
不會是在為下一部戲做準備,讓我過來陪著他演戲的吧?
我可不是演員。
“說吧,說完我好走人。”
隻要來過了,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路一鳴嘴角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