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控訴,區景述眨了眨眼,那雙深邃的眸子透著無辜。
“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被他的表演逗笑,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少裝,誰不知道律師最會做語言陷阱?”
區景述隻是勾了勾唇,不做解釋。
睡夢中的奶糖似乎是被我們一來二去的說話聲吵醒,翻了個身睜開眼睛。
我順勢說道:“我就不打擾了,今天謝謝區律師的招待。”
“我送你回家吧?雖然隻有幾步路,不過東西挺沉。”
我看了眼塞得滿滿的帶子,“不怪奶糖喜歡你,這麼多,它要吃到什麼時候?”
“誰讓我也喜歡它呢?”
區景述坦率極了。
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付辛博的電話,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
但是一想到他那麼心高氣傲,怎麼可能聽我說了難聽話還死皮賴臉的留下?
果然,區景述把我們送到門口,沒有見到其他人的身影。
“快點進去吧。”
區景述把東西放在我腳邊,十分紳士的先告彆。
我想到禮尚往來,今天不太方便,我剛收拾回來的東西都堆在客廳,便說道。
“等下次,你帶狗子來我家做客,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
區景述答應的很爽快。
奶糖一進門,一溜煙的跑著玩,我看著收拾好的行李,想了想,給導演打了電話。
“導演,我想現在進組跟著學習,您看可以嗎?”
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可我實在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