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鐘表提醒已經十二點。
付辛博有些意外的看著。
“你身邊的那些事情處理好了嗎?”
我直接了當地問他。
“差不多了,不過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老鼠,不用費多大力氣。”
付辛博說的輕描淡寫,但我注意到他眼角的黑青,就知道他肯定沒有休息好。
“那我能走了嗎?”
我露出笑容,也不是我一定非要跟他當麵談,隻是最近根本聯係不上他,也隻能在這裡守株待兔。
付辛博脫一下西裝外套,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優雅的氣息,可絲毫沒有回答我的意思。
被當成空氣人,我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
“你就這麼想走?”
付辛博麵無表情的盯著我,我瞬間感覺周圍的氣壓又低了幾分。
我深呼吸一口氣。
“我總要工作,不能一直讓劇組等我。”
我特意選了一個挑不出毛病的理由,相信他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堵著我。
“隻是為了這個?”
他挑了挑眉,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
“......”
我想了想,善意的提醒他。
“總不能讓我一個未婚女性一直呆在你家吧,讓你的白月光知道了,豈不是會給你添麻煩?”
我特意加重了白月光這幾個字,沒有抬頭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