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區景述說說笑笑,已經爬到了山頂,感覺到腿部有些發酸。
我十分不顧形象的找一個角落,直接坐在地上,反正帶著大大的遮陽帽,根本沒人能夠看清我的臉。
“你們律師平日裡坐在辦公室裡居多,你居然體力這麼好。”
“你也不差,上到了這裡居然沒有一句抱怨。”
看著區景述輕輕鬆鬆的樣子,我就知道平時他肯定沒少鍛煉。
“抱怨才是最沒有用的處理方式。”
我一邊跟區景述說話,一邊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遠處。
在那邊的護欄上鎖著很多造型各異的同心鎖,當年我留下的那把鎖應該就在裡麵。
隻是時間過得太久,我已經不記得具體的位置了。
可能是我看同一個位置看得太久,區景述也被我吸引過去。
“那邊全掛著那麼多東西?”
“是啊,畢竟好不容易上山一趟,大家總想留一點自己的願望在這裡。”
我說著站起來身子繼續朝廟裡的方向走去。
“我們不過去看看嗎?”
區景述好奇地看著我。
“同樣一個地方看過兩三遍以後你還會再去看嗎?”
我沒有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選擇反問。
區景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之前沒有來過這座廟?”
我頓時有些尷尬,其實這座廟我也來過。
“這不一樣,每次都進廟,會顯得心特彆誠。”
我一本正經的扯了一個謊話。
區景述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似乎還被我的話給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