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似乎在某天晚上看見過這個麵具,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和一個男人親密無間的......”
付辛博的聲音不急不緩,就像是在講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我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自己的事情被人以這種口吻講出來,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儘管我認為這本來就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敗下陣來。
“我想說的剛才已經說完了。”
付辛博臉上戴著我琢磨不透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來喜怒。
我一瞬不順地盯著他,妄圖從他的表情當中解讀出其他的情緒,可他卻以一種銅牆鐵壁般的防禦力,將我探究的心思完全隔絕在外。
我無奈的垂下了眼睛。
“隻是幫朋友參加一個舞會,難道連這種事情你都要過問?”
我自認為坦坦蕩蕩,沒有什麼好怕的。
“既然這樣,剛才你又為什麼要顧左右而言他?”
付辛博的鼻尖朝我又靠近了幾分,我幾乎是跟他以一種臉貼臉的形式對視。
我皺起了眉頭:“我隻是奇怪這個麵具是從哪裡來的?”
“路邊撿到的。”
付辛博突然鬆開了對我的鉗製,我趁此機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心裡冒出各種想法,付辛博的回答明顯是在放煙霧彈。
他背對著我,看向了窗外的綠茵。
我摩挲著自己剛才被他掐著的下巴,滿是不解地盯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