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的燈光柔和而溫暖,與宴會廳內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
花香襲人,夜風帶著一絲涼意,卻也讓人感到格外清醒。
我深吸一口氣,讓清新的空氣填滿胸膛。
鋼琴家已經就位,手指輕觸琴鍵,悠揚的旋律隨即流淌而出,如同天籟之音,瞬間填滿了整個空間。
賓客們已經找到了合適位置坐下,有的低聲交談,有的閉目聆聽,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我在窗邊靜靜地坐著,任由飄來的音樂包圍著自己。
我望向付成洋和趙晚晚的方向。
隻見他們依舊扮演著那對令人羨慕的情侶,笑容滿麵,舉止親昵。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對他們的不屑和惡心。
幸虧我沒有去花園,不用一直看他們倆在眾人麵前幸福的模樣。
花園裡,有月光,有花香,而房間裡有屬於我自己的寧靜。
我冷眼望著樓下花園裡的場景,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鋼琴聲,心裡沒有半點波瀾。
付辛博沒有去花園,但也沒有上樓回房間,而是他獨自走到了餐廳裡借酒澆愁。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毫不猶豫地往杯子裡倒酒,一杯接一杯,仿佛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逃避那些他不願麵對的現實。
他既想挽回我們的婚姻,又無法割舍對趙晚晚的眷戀;他既想維持表麵的和平,又無法忍受我對他的冷漠與疏離。
這種矛盾與掙紮,或許正是他此刻最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