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應淮懶得搭理他,直接回了房間,“砰”一聲關上房門。
他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盯著天花板。
自從那晚過後,他整天都是提心吊膽,不管做什麼滿腦子都是她,根本提不起精神。
雖然喚風所謂的辦法也能用,但他總覺得那樣不太好。
他在床上輾轉反側,毫無睡意。
......
另一邊。
黑色大G緩緩駛入黎公館,停在彆墅外麵。
剛停好車,黎薇正要下車,眼角餘光瞥見一旁空蕩蕩的地方,她動作一頓,抿了抿唇。
以往每次她回到黎公館,旁邊的空地總會停著薄應淮經常開的那輛瑪莎拉蒂。
他出國不過兩天,她竟然有種時間過去了好久的感覺,心裡也是像空了一塊似的。
想到剛才不久前男人打來的電話,黎薇眸色微微一沉,她將紛亂的思緒拋諸腦後,推開車門下車,迎著徐徐晚風,朝燈光通明的彆墅走去。
她跟薄應淮,注定已經不可能了。
如果她算的沒錯,距離薄、江兩家訂婚在即,再過不到一周的時間,就是薄應淮跟江詩然的訂婚宴。
黎薇親身經曆過被小三的痛,她是絕對不可能插足彆人的婚姻,而且她並沒有要踏入婚姻的想法。
在她看來,婚姻就是一座圍城,站在外麵的人想進去,困在裡麵的人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