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血跡一路跟著,薄應淮看都不看就踩上去,他時不時地低頭看看懷裡昏迷的人,心裡很難受,感覺心臟被人捏得緊緊的,連呼吸都費勁。
現場的喧鬨聲漸漸消散,現在耳邊隻有她的心跳聲。
怎麼辦?她會不會有危險?他親眼看到那個擺件狠狠地砸在她的頭上,那一聲巨大的砰聲,讓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你會沒事的。"薄應淮是第一個衝出酒店的,他沒空等司機保鏢,直接把沈黎薇抱上副駕駛座,然後飛快地開車走了。
到了醫院之後,薄應淮抱著沈黎薇往醫院跑。
光滑的地麵,和推車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動靜不小。
薄應淮扣著沈黎薇的手,臉色陰沉沉的。
他望著她沉靜的麵孔,心裡七上八下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黎薇,我等你出來。”
你肯定會沒事的,你肯定會沒事的。
你一定會沒事的。
手術室的紅燈一亮,薄應淮就被關在門外,一臉的焦慮,眉頭緊鎖,滿是擔憂。
這兩個月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想通了,放下了,劃清了界限,現在一切都付諸東流了,他放不下。
他不能沒有黎薇,更不能看著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他得趕緊把聯姻的事搞定。
他不能失去沈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