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薇皺著眉頭，丟下一句話：“你跟我來，我有事跟你說。”
“林楊，你最近有點不對勁，今天早上大半天都在發呆。”沈黎薇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翹起二郎腿，用高跟鞋尖輕輕敲著地麵，“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麻煩了？還是身體不舒服？”
她直勾勾地看著他，不放過他的一舉一動。
真是奇怪。
在她的記憶中，林學長總是能掌控一切，處理事情得心應手，就算碰上什麼大麻煩，他也能保持鎮定，迅速找到解決辦法，把難題一個接一個地解決掉。
但是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前兩天有人跟她提了這事兒，她覺得林學長很快就能調整過來，所以沒太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林楊站在那兒，臉色蒼白，看起來很冷靜，“黎薇，你是不是見過薄應淮了？”
猶豫了一會兒，沈黎薇搖了搖頭，“......沒有。”
“我們現在說的是......”
“你在撒謊。”林楊又一次，直接忽略了她的問題。
“黎薇，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目光深邃，像清澈的泉水，但底下卻泛起了一層灰，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記得咱們一起對付沈光那會兒，結果被他背後捅了一刀，你被打擊得夠嗆，還平白無故被罵了一天一夜，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沒插手，咱們還是能贏的？”
“他那個什麼張阿姨被害了，就憑一個小護士的幾句話，還有那些模糊的監控畫麵，就直接給你定了罪，對你冷冰冰的。”
林楊一步步向她逼近，原本溫柔的聲音裡開始夾雜著冰冷。
“夠了。”沈黎薇不耐煩地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