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上喇叭一動,電話那頭的女人被罵了一頓,忍不住說:“媽,我早說過彆指望他們,我自己來,我要把那賤人的孩子弄掉,讓他們看著她死!”
說話的人,是原本已經“死”了的沈燕燕。
隻是此刻,她還完好無事。
她的眼裡滿是憤恨。
憑什麼沈黎薇可以懷上薄應淮的孩子?
而自己的父親坐牢,母親還斥責自己?
這些年來,沈母都在國外,也沒有管過自己,現在出了事,還指責自己。
“這事不用你管,你隻管看熱鬨,有麻煩我來處理。”沈母又點上一根煙,冷冷地拒絕了她的衝動。
“為什麼啊?媽,你就讓我去吧,我在這兒待得快瘋了,你都不知道畢梟怎麼對我的,天天讓我做這做那,我都快成他的仆人了!”沈燕燕抱怨個不停。
自從上次,婚禮上被畢梟帶回去,她就被關了好幾天的小黑屋,每次她一有想逃跑或者反抗的想法,就會被再次關進去,讓她反省改過。
這裡的生活跟以前在精神病院和薄一驍那會兒完全不一樣,雖然人身自由受限,但也沒人敢對她不好,更彆說欺負她了。
可是在這兒,她經常吃不飽穿不暖,得看彆人臉色行事。
她有一段時間老是擔心自己明天會不會出事,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沈燕燕試過用老辦法去討好男人,但根本不管用。
那些男的就像鐵石心腸一樣,油鹽不進。
曾經有個男的差點被她哄得團團轉,結果第二天就差點沒命了。
那之後她就徹底放棄了這個念頭。
幸好她以前經曆過這種日子,有了經驗。
很快就融入了那個組織,認識了很多和她有類似經曆的人,也慢慢了解到很多像她這樣的人在為畢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