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不是他死就是她亡,他們還是少摻和進去,免得惹麻煩的好。
“爸,我告訴過你,我一定要和薄應淮在一起。”
褚樂婷堅決地推開卡。
“你不能幫幫他嗎,你以前不也說過他是個人才,前途一片光明。如果我們能和薄家結親,那......”
“不行。”褚老板嚴厲地打斷了她的話。
“你和誰在一起我都不乾涉,但就是不能是薄應淮。”他非常堅定,“這件事沒得商量。”
“爸~!”被潑冷水的褚樂婷使出了她最常用的撒嬌招數,她搖著褚老板的胳膊,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爸爸~~我真的很喜歡他,答應我嘛~”
她半蹲在太師椅旁,眼睛好不容易擠出了點淚水,嬌滴滴地眨巴著。
爸爸一向受不了她的撒嬌,就算事前再怎麼反對拒絕,隻要她一撒嬌,他就算不答應也會有點動搖。
“不行。”
但這次不一樣。
褚老板堅定立場,“我絕對不允許你插手這件事,沒得商量。”
褚老板喝著酒,無論女兒怎麼說,他都不能讓她冒險。
可越是這樣,褚樂婷越不甘心。
“不理你了!”見勸說無果,她重重哼了聲,踩著重重的腳步離開。
咚咚咚的,褚樂婷離開前還在用餘光偷看褚老板。
看他還泰然自若的躺在那,她更生氣了。
她氣衝衝的出了門,直奔薄應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