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宵鵬義憤填膺的說道。
李源大手大腳花了小三十萬,他本來是有點責備的,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但現在又看到徐美霞這麼狂,他頓時也來氣了。
責備李源,那是因為李源是自己兄弟,他隨便說兩句沒事。
但你徐美霞什麼玩意?不就是靠著李家有錢有勢才有資本在這裡裝麼?
坐在旁邊的中年男人歎息道:“小夥子,吃一塹長一智吧,李家這種勢力,你是萬萬不該得罪的。在資本麵前,彆說你這種小娃娃,就算是我們這些資深老油條,也隻能低頭。真要硬碰硬,彆人隨便一點小手段,都能讓你血本無歸。當初我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吃這種虧啊。”
中年男人似乎經曆了很多故事,言語間隱隱透露著對這些大資本的敵視。
“謝謝大叔好意提醒,但血本無歸麼?我以為倒也未必吧。”
李源神色平靜的說道。
中年男人被氣笑了,說道:“你這小夥子啊,真是夠倔的,花了接近三十萬,買下這幅價值隻有六七萬的字畫,還不叫血本無歸嗎?剛才那個宋女士說的就是你,就差沒指名點姓了。”
沈宵鵬也跟著安慰說道:“是啊李源,虧就虧了吧,你彆往心裡去了,風水輪流轉,等三個月後,咱們再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擺一車現金在她們麵前,氣死這個臭婆娘!”
李源不裝了,一掃之前臉上偽裝的沮喪,微笑著說道:“為什麼要等到三個月以後?我看今天這個日子就挺好的嘛。”
沈宵鵬微微一愣:“李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李源沒有回答,而是拿起剛才拍到的字畫,直接站了起來,離開座位,大步流星走向正在謝場的舞台。
“喂!”
“李源你乾嘛,快回來啊!”
“衝動是魔鬼!”
“......”
沈宵鵬頓時感覺不妙,李源這該不會是被氣糊塗了,準備上台打徐美霞了吧?
但他終究還是沒攔住李源。
旁邊的中年男人也是滿臉驚訝:“現在的年輕人脾氣都這麼大了嗎,當年我要是有這個脾氣,也不至於吃悶虧啊。乾!打人拘留七天起步,等這小子放出來,我做東一定要請他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