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逍看出她的想法,離天逍笑道:“我那時候就想說,可是又想著用那院子和自己做誘餌可不可以一網打儘!”
慕容妍柳了然,所以自己又再一次破壞了他的計劃?
“娘子不用自責,我們當時隻是有這種想法,不過現在看隔壁的火還是綿延過來了,而且也是十分蹊蹺。”
“小白怎麼辦?我連劫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個還真是有些棘手!
慕容妍柳欲起身,離天逍隻能小心的將她再放回床上去。
“你先休息,凡事有我!”
“你說會不會你那妹妹離婥孜?要不今晚我們再夜探去看看!”
知道慕容妍柳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棄追查白雋崖的下落,但是她的傷口不宜再動,容易裂開留疤!
“我會去看看,在離婥孜手上還好,不會危及性命,就怕在不知道的那方勢力手上!放心!凡事有我!”
即使不放心也沒辦法,這江陵還是離天逍有些勢力,她兩眼一抹黑!
不過那人說她是母親的女兒,也不過如此,是她還不夠強,還是.......
這趟出門發現一切都沒有她想的這麼簡單,父親居然會和軍餉被劫有關,母親從小教她習武,但是卻不能在人前顯露半分,好像回到京城一問究竟。
但是小白因為自己被劫,再怎麼說一定要找到他。
入夜,慕容妍柳準備好出發,卻在門外發現離天逍,隻見他一席黑衣,居然沒有帶他熟悉的蕭,而是一把劍。
穿上黑衣的他完全和白衣是不一樣,為人多了幾分陰暗,配上他的五官說不出來的邪魅。
“娘子,眼神看直了!早知道娘子喜歡我穿黑衣,大婚當晚春宵一度之時就該用著這樣的打扮,讓娘子心悅與我!”
“你......”
慕容妍柳被他說動臉頰發熱,什麼叫喜歡穿黑衣的他,明明見過貴氣和白衣裝扮的他,未有這黑衣更像他,真實!
“娘子,說不出我就當默認,不過你受著傷,還要去還真是........”
還真是將這人放心上了!
慕容妍柳要是知道他這下句,可定反駁,當初他玉溪遇險,她不是也追去了麼?
慕容妍柳滿不在乎,“我這小傷,隻是如果害了彆人的性命,自己是難辭其咎的!”
趁著夜色,到達離天恪的院子,兩人貓著身子前行,摸清離婥孜的房間,兩人慢慢靠近,離婥孜可是有暗衛的。
所以兩人很小心的避開四周有可能存在的暗衛。
房頂是不錯的查看地點,但是也是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掀開瓦片,就看見離婥孜在大肆發泄自己的脾氣,慕容妍柳居然看到離婥孜在命令丫鬟光著腳在打碎的茶碗瓷器上行走,那丫鬟每一步都走的戰戰兢兢,瓦片刺入腳下的肉裡,鮮血滿地,一旦哭一聲喊一聲,那就是會再次多走幾步。
等離婥孜氣撒的差不多,看夠了這樣的表演,揮手讓身旁的手下開始收拾,而那腳底鮮血淋漓的丫鬟怎是被扔了一袋銀子,被人攙扶著離開。
屋上兩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慕容妍柳心道:“這樣看尚書府張氏還是不錯的,至少她們隻是言語或是吃食上少加苛責,這種一言不合就見血的還真的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