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棋藝不簡單啊!本太子都有些下風之勢了.......”
手執白棋的白雋崖充耳不聞,自是能感覺得到關於身旁公主是凝視,還有太子棋藝的試探,藏拙什麼他從來不需要。
很快進入皇宮,馬車裡雖說離天恪不舍,但是還是正事要緊。
去往後宮莊妃蕭氏的院子,而離婥孜則是跟了一路。
“婥孜該去賢妃那裡問安了,這段時日平繁出宮,她該想你了!”
這是需要白雋崖所以就簡單的拋棄自己,離婥孜知道道理是不錯,但是….
“白公子又跑不了,我和白公子在母妃那裡去一趟,而且太子府隨時歡迎你來。”
好吧,就算是不在太子府,麟王府她也能找到。
“我母妃她…..見風就愛頭疼,所以經常不會出門,今日之事希望無論白兄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爛在肚子裡……”
既然是生母,哪有這麼多忌諱,不過在這皇室中,能安身立命的女子大多都不會很乾淨,手裡染血的不在少數。
“那是自然!”
進入內室,紗帳層層遮掩,隻能看到裡麵那女子還是曼妙的身姿,不過卻是有好幾個宮女在侍候。
“母妃!”
“恪兒來了!”
聲音不急不緩,卻是十分動聽,不說年紀認成十八也是有可能的。
“兒臣給母妃帶來一人,可以舒緩母妃的頭疼症狀。”
然後指著身後的白雋崖說道:“這人是兒臣在宮外拾得,醫術極好,母妃看看也不至於每日在這宮裡不識四季!”
“莊妃娘娘!”
白雋崖在離天恪說完之後卻是在一旁等待,從太子之前和他的對話,再看這態度,他感覺這位太子也沒有那麼…..至少現在看,是個求母親寵愛的少年。
“不用了,你回去吧!既然來宮裡見見你父親,我這裡安好不用,去吧!”
自是身邊的宮女中走出一人,已經走到門前做出請的姿勢,這是連自己兒子好意都拒絕,問都不不過問就直接拒絕。
走出門外,離天恪心情低落,不過還是不死心問道:“可能判斷些什麼?”
這是讓他望聞問切一樣都沒有實現,就隔著這麼多紗帳,他就連人臉都看不清。
自是知道自己要求太高,離天恪就看著遠處,神情落寞。
“太子哥哥,怎麼樣,這麼快就好了?”
離婥孜在回到賢妃那裡問安之後就立馬趕過來,這次說什麼她都要將白雋崖引薦給父皇。
“怎麼,怕我帶白兄出宮?”
離婥孜笑笑,她心裡就是怕離天恪這麼做。
“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