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想要避開是不可能的,讓麟王府的馬車先回去,然後坐上他的馬車,進了馬車才看到這位師兄在喝茶,這深夜,喝茶,他可是記得這位師兄以前可是晚上一喝茶就會徹夜難眠的,這麼濃的茶水,在這裡等他,這是要和他一句高下?
見白雋崖進了馬車,就盯著他手裡的杯子,元銘笑笑說道:“那可是以前,現在沒有這個我還真是很難入睡。”
馬車開始慢慢走動,白雋崖不太清楚這人要把他帶到哪裡出,對了。師父說過,讓他避開,有人自會取性命,難道是….
“怎麼。師弟這是剛上車就想著下馬車之事?”
“你要帶我去哪?”
去哪?元銘笑笑,自然是遠離京城之地最好,但是不可能,他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師弟心裡最記掛的是什麼,不然…..
“自然是我的主子要見你!師弟你想什麼,我怎麼可能害你,是吧,要是要下手一定是悄無聲息的做,這麼正大光明的做,這馬車可是太子府的,容易暴露不是,聽說宮裡故意留你?”
要是他要下手,難道以為他白雋崖會沒有防備麼?
見太子,這個時候?
等白雋崖在太子府見到太子離天恪的時候,就知道為什麼了,他這師兄什麼都不比他差,唯獨就是這醫術太過枯燥,所以他不會。
而太子在白日見到還是麵沐春風,現在居然是躺在床上有些高燒不退的樣子,這是不去請禦醫到是來請他?
有些意思,這太子居然不怕他毒死他?
額頭這麼燙,居然人還能保持清醒,這太子……
“太子殿下,高熱請禦醫就好,把命交到我手裡,不怕我會讓你死麼?”
本來太子離天恪是有這方麵的顧及,但是請禦醫,今日之事本就是他掉入陷阱,那麼被人知道居然是歡愛之後,會是如此難堪他…….
但是白雋崖不一樣,他手裡有慕容妍柳這個王牌,他倒是絲毫不擔心什麼。
離天恪任由人給他換下冰涼的毛巾,然後雙眼看似無神,但是說出的話語確是拿住他白雋崖的命脈。
“本太子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和袁成說,要是我死,就讓那人也死……”
不用想,就知道他說的是慕容妍柳,不過小柳兒有把柄在他身上他知道,倒是一開始就知道他打這個主意。
白雋崖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把脈,之後仔細觀察了離天恪的症狀之後,確是洗了出門洗了把手,然後對著床上的離天恪說道:“太子殿下,先是體虛,然後到好像是接觸到了沾染了得過天花之人的東西,然後這高熱看來隻是前兆,之後要是在下沒有猜錯應該會是天花會冒出來,所以這裡接觸過你的人除了已經得過的,其他恐怕都是很危險的……”
什麼?離天恪直接坐了起來,怎麼會是這個,天花那可是會死人了,無論多大,而且會迅速蔓延。
今日就在宮中,之前沒有什麼異樣,之後就是被人打暈,然後就是被人抓到,那時候一盤冷水過來,之後處理這件事情見過顧相,兩人可是連茶水都沒有碰。
“既然這樣,那就請白公子在這太子府多住幾日,至於見到過我的人自然是挨個篩查,你們去辦……”
元銘倒是知道白雋崖這血可以止百毒,但是這天花算不算毒?他不知道,天花隻要是發出來就好了,所以他要不要說…..
不過太子居然交代這件事,那麼他在府中就也是要立馬去辦,他和白雋崖笑道時候這個早就被師父試過,他們都不會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