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赤熱的唇即將觸碰林知夏的肌膚,她仍不禁微微顫抖。
“過了今夜,我們就此了斷。”她堅守著自己為人的底線,不願成為不光彩的角色。
我猛然抬頭,目光鎖定在她身上,滿是不解:“什麼意思?”
林知夏神色平靜,重複著剛才的話,每個字都清晰而堅決。
我這才恍然意識到,她眼神中蘊含的厭惡與掙紮竟是如此明顯。
我伸手扣住她的臉頰,逼近,眼神中帶著幾分陰冷。
“林知夏,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樣和我說話?”
欲-望在我眼中漸漸退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意。
這個平時溫順的知夏,竟也有了反抗的念頭。
麵對我那令人心悸的眸子,林知夏鼓足勇氣,聲音雖微弱卻堅定:“彆再纏著我了。”
她覺得我這麼討厭她的娘家,糾纏又有何意義?
然而,我的回答是臉頰上一陣劇痛,林知夏痛呼出聲:“疼!你弄疼我了,放手!”
“你就那麼討厭我?”我冷聲問道。
林知夏彆開臉去,語氣淡漠,和之前判若兩人,“我們好聚好散,彆糾纏太過,讓我恨你。”
“林知夏,算你狠。”
留下這句話,我憤怒地翻身下床,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知夏躺在床上,渾身僵硬,直至屋外摩托車轟鳴漸遠,才緩過神來。
她緊繃的身體緩緩鬆弛,壓抑的情緒終於決堤,她蜷縮成一團,捂麵痛哭,釋放著所有的不甘與哀傷。
然而這些事,都是後來我才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