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動聲色地看著地上插入的武士刀,用腳尖輕踢刀把,那把一米二長的刀刃應聲而起,精準的飛到老者手上,舉重若輕地一起手,便引得滿堂叫好。

“殿下請小心,我這一式是南嵩派的伏魔三十一式,韋陀麵佛。”說著,白髯武士在手執刀刃立了個把式,單腳站立,確有些像韋陀禮佛的架勢。

白髯武士的眾弟子實在沒想到,師父竟然會用這等招式來招呼林寒,他雖然用詭異的手法打下了婉兒師妹的兵刃,但也不至於讓師父用看家本領之一,這可是師父教授他們臨陣殺敵、與敵死拚的招數。

“我這一刀,會直砍向殿下的麵門,請殿下注意了。”

語畢,老者雙目中的精光爆射,忽地一聲,林寒身旁的人隻感到一陣迅猛之極的刀風席卷而來,刺的他們的麵門生疼。

“這一刀,師父竟然使用了貫力!”

貫力是武者從腳鍾至胯、再從胯傳至腰,最後鬆肩沉肘,這一點力如閃電般直貫入刀柄,直如一道閃電般的,像鞭子似的甩出了一道刀光,向林寒的頭顱猛劈了下去。

田七一聲驚呼,難以抑製的叫了出來:“殿下小心!”

就連之前跟林寒對陣的姑娘,都捂嘴驚呼了一聲:“爹爹......”似乎是想讓他手下留情。

就在眾人以為林寒要被一刀兩斷之時,卻看見他連腳步也沒有挪動,眼睜睜地看到這一刀刀光劈下了他的身子。

眾人忍不住閉眼歎息,就連宴席上的魏精虎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向林寒這邊投向關切的目光......

“我這一刀確實是砍中了?”

身經百戰的白髯武士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他確實向林寒的身形截去,但是這刀的觸感卻空空如也,就像是什麼都沒劈到一樣......

也許是他的手勁太大,已將這大梁皇子一刀兩斷而不自知。

正感奇異之時,“鐺”地一聲,白髯武士手中的武士刀激射而出,但這一次,有一半的刀柄還留在這老者的手上。

隻見林寒以剛才調戲他女兒的動作,佇立在自己的麵前,舉著一雙象牙筷子,對準了他的喉間。

“這......怎麼可能?”

林寒邪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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