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清楚,這些使臣職位雖是低下,可回去要人人參他一本,也著實夠他喝一壺得了。

現在他想起自己先前那番舉動,自罵自己蠢豬一般。

可奈何,林寒就沒打算原諒。

他們以為林寒現在大是不爽,實際上林寒跟田七兩人的圍棋下的正是殺伐正酣。

林寒不擔心晝夜問題,是因為隻有等到宰相府的公子司馬行回來,估計也是明日晚上了。

明日白晝,他們大可儘情酣睡。

直至一盤棋下完,田七打了個哈欠,往日晷上一看,說道:“呀,殿下,子時了,那些時辰在外麵站了三個時辰了,我看殿下也該著休息了,該讓他們回去了。”

田七作為仆人,豈能對時間沒有概念?

甚至都不用看日晷,憑借月光影位,他就可以一刻不差的說出時間。

現在卻突然這般咋咋呼呼的一叫,明顯是故意的。

林寒便也是打了個瞌睡:“讓他們回去吧,東西,他們再帶回去,但是責令他們,不準擾民了,不然,嗬嗬,本皇子不饒他們。”

田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白了。”

現在這些使臣必然是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但凡林寒一句話,他們膽敢不從?

不過要想讓牛車,馬隊安聲不擾民,他們就得讓牛馬裹蹄銜幣,車輪需用麻布包裹。

這幾百輛車一折騰,不得折騰到天亮去?

想著這些,田七就已經出來了。

蘇無咎正是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之前的囂張傲慢早都無影無蹤了,隻想快些見到林寒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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