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剛到前方不遠處,便聽得前方廳堂之中傳來陣陣嬉笑恭維討好之聲。

“司馬都尉,您可是煌煌大才,此次回來,必是勢在必得!”

“對,對,對,我看,司馬都尉跟夏靜怡公主乃是郎才女貌,天地絕配。”

“再者,咱們司馬都尉,馬上可帶兵打仗,定乾坤,馬下可提筆治國,安天下,端的是文武雙全!”

“好!好一個文武雙全,此話,本都尉喜歡聽,來了,浮一大白!”

說罷,他已經將海碗端起,汩汩飲下。

一碗酒下肚,他頓時雄心高漲,大有勢在必得之態。

麵對眾人的吹捧,他也是絲毫不謙虛,隻是哈哈大笑,應酬著。

林寒聽到大廳中歌舞升平,大笑連連,吹噓不斷,便是不由兀自嘟囔了一個字:“蠢!”

要知道,在府衙之中,沒有城府,彆人吹噓便自覺牛逼哄哄,如此沉不住氣,沒有大夏宰相庇佑,這個公子哥都難活過一年。

此般招搖,最是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關鍵是若此般招搖,有實力到也可,若他像是他父親司隸赫那般,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到也可這般,他偏偏還就是個紈絝子弟。

他不是蠢是什麼?

林寒吐出這一字之後,便已經大搖大擺走來。

等他一進來,酒宴中的熱鬨氛圍頓消。

一時間那些麵紅耳赤,嘴角仍有酒水的貴胄公子們紛紛扭頭看向了林寒和田七。

司馬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瞬間像是一隻捕獵的老狐一般,眯成了一條縫。

隨後他對著舞女,樂師一擺手。

舞女,樂師瞬間安靜了下來。

司馬行便大聲問道:“廊下可是大梁之子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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