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一陣懊惱,得虧是自家殿下好,換做彆家公子,一個仆人犯了此等錯誤,怕是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對於這個時期,仆人的命還不如一條狗。

主人開心了,給塊骨頭,甚至給口肉都行,不開心了,可以瘋狂虐待,殺掉。

那幾個質子府邸之中經常發生這種事情。

作為質子,性命生憂,所以質子的性情也多有不安定,殺人解悶似乎都成了常態了。

要是擱在以前,田七肯定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彈了。

可是他的殿下現在就像是變了個人,他也不用慌張,可是還是很鬱悶。

於是他便是嘟嘟囔囔的衝著虎頭和大鷹兩個斥責道:“神經病啊,跑到這裡來。”

兩匹馬動了動馬蹄子,哼哧,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

不過它們畢竟不是人,不會口吐人言,所以田七也不知道它們究竟幾個意思。

林寒卻過來拍了拍馬脖子,說:“它們都是靈馬,既然帶咱們來這裡,那就有彆的原因,瞅瞅去。”

田七雖然不太情願,畢竟他確實困得不行。

但既然林寒這麼說了,他肯定是不會拒絕的,連聲答應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兩匹馬:“回頭收拾你們,明個彆吃飯了。”

兩匹馬馬上撅起尾巴,放了馬屁。

田七頓時一頭黑線,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了。

林寒則是抬腳往前走。

不久之後,林寒一眼看到前麵的東西,就不由得一愣。

之後,他的嘴角突然就揚起了一抹弧度,笑嗬嗬的說道:“感情是這麼回事啊,田七,過來,聽了,回去給咱們兩匹寶馬加草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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