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是被吹捧的有些飄飄然,但是司馬行的臉上卻還是很平靜的。

稍作沉吟之後,他便問道:“這幾日,我差你去夏靜怡公主的公主府,你可有拜訪?”

司馬行笑道:“去了幾次,見了,嘖嘖,夏靜怡公主真乃天絕之色。”

司隸赫在平日裡自然是能見到夏靜怡的,但是司馬行隻是他的兒子,自然是無權見到大夏公主的。

所以先前司馬行並不知道夏靜怡公主的長相。

如今卻覺是過色天香,讓他也隱隱有垂涎之意。

司隸赫一皺眉:“蠢,女色乃敗身之錯,日後可引殺身之禍,此等事情,我教了你多少次了?”

司馬行一愣,隨後卻傲嬌道:“父親,食色,性也,更何況兒可不像是其他的那些公子哥!”

對於這事情,司隸赫不想跟他爭辯,他這兒子,性格孤傲,他說了也是白說。

還是問最重要的咬緊。

他便是道:“你去了幾次,見了幾次,公主對你說什麼了?你們聊什麼了,統統說來。”

司馬行道:“去了六次,見了兩次,談論了兵法,公主誇我博通古今,說甚是欣慰。”

“父親,公主這都誇我了,你有何擔憂?”

“蠢也,蠢也!”

司隸赫瞪著司馬行:“去了六次,你隻見了兩次,那分明是夏靜怡不得不賣給老夫的麵子而已。”

“誇你不過是嘴上功夫。”

“你何其蠢也!”

司馬行一個愣怔,這事情他確實是沒想到,而且他也不是這麼認為的。

他又要爭辯。

但是司隸赫卻一擺手:“廢話彆說,那夏靜怡還是對林寒有興趣,你聽了,為父給你出一個主意,你照做了!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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