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林寒他們回來大概還有兩天的時間。
路上泥濘,所以才拖延了時間。
但是林寒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麼回到這裡就是遲早的事情。
到時候,他讓肖虎舉起自己大纛旗的事情不就敗露了?
他現在比他父親可要難過的多了,完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個不停。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阻止林寒班師。
就算阻止不了,他也要阻止林寒彈劾自己。
一拍腦門,他便對著門外的人喝了一聲:“備馬,快,備馬!”
隻是他還沒有出去,就聽一個仆役的聲音已經在院中響了起來:“少爺,少爺!”
司馬行一把推開房門,眼睛猩紅,拽著那人喝道:“叫什麼?”
那人也顧不得驚恐了,隻是衝著司馬行說道:“少爺,宰相大人喊你過去。”
司馬行這下子兩條腿都軟了。
他先前想的是,不管林寒以何種方式慘敗,或者慘勝,亦或者他就沒有辦法剿滅山匪。
不管是這三條中的哪一個,林寒都最終隻有被收拾的下場。
自己的父親那個時候又怎麼能怪罪與他?
到時候,他還不是功臣麼?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麵臨這樣的情況。
一時間,他隻覺得兩眼發昏。
自己的父親現在叫他過去,那可不就是興師問罪麼?
他撒謊的事情現在等於不攻自破了。
稍微定了定神,他就要猛地一腳將那個仆役踹到一邊,然後快馬加鞭出城。
這是他唯一為自己開脫的辦法。
可是他還沒有抬腳,就聽門外又有一陣鏗鏘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