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把這個田七當成了患難與共的兄弟。
“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兵家快步跑上來,喊了一聲。
林寒回頭朝著這兵甲看了一眼,便是皺眉道:“何事?”
“稟報將軍,司馬行都尉帶一百輛馬車,五百壇子蘭陵酒,八千斤羊肉,以及一萬金來犒勞我軍將士,現在軍營外,請將軍定奪。”
林寒嗬嗬一笑,掏了掏耳朵說:“誰?你再說一遍?”
那兵士又重新說了一遍。
林寒哈哈大笑:“這慫包怕不是來犒勞我軍將士的吧?”
一旁的田七這會一咬牙,就罵道:“媽的小畜生,前幾日還想滅我五千軍兵,現在到帶著牛車來慰問了?”
“還有他一個小小的都尉,竟然說來犒勞我們?”
這現在林寒的官位可是比司馬行大一級的。
按理來說,司馬行應該叫林寒上司,這會他來犒勞,莫不是又想要裝逼?
像是田七現在的職位跟司馬行就等同了。
但是架不住人家有個宰相爹。
林寒看田七不爽,笑嗬嗬地擺了擺手:“他可不是來犒勞我們的,他是來賠罪的。”
“啊?”
田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賠罪?殿下,啥意思?”
林寒笑眯眯的說道:“我等這麼回到皇城,他曾幫著山匪要對付我們,而且這小子張狂,想要讓我看著敗在他的陣下,還豎起了大纛旗。”
“你說,我要是把這事情捅到大夏文帝那裡,文帝會怎麼處理這事情?”
田七一拍手,當即笑道:“明白了,他是怕死!”